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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访谈翻译][Led Zeppelin] SPS interview with JPJ 12/2001 Part 13-22 加题外话两则
Interviewer: Steve Sauer
Source: http://lemonsqueezings.blogspot.com/2002/03/john-paul-jones-interview-with-lemon.html
翻译&校对:Elynx, nattraven (两人各自习惯格式会稍有不同,但懒得改了(。)
访谈分为22部分+两个额外问题。这是后半段,前文戳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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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art 15 JPJ谈论抄袭风波:“我听都没听过的人在起诉我们”
题外话2 John Paul Jones 会来我们这里巡演吗?
SPS:大约两年前,99年10月,您在费城有场演出。现场版的“Snake Eyes”【1】让我觉得“天!那肯定是受到了些绯红之王【2】的影响!”
JPJ:哦真的吗?
SPS: 是的,就是如此,如此的前卫。那些器乐编曲……
JPJ:我们一只认为齐柏林飞艇就是一只前卫摇滚的乐队直到 [笑] 这个词变得有点儿不太好。我们觉得我们搞过前卫摇滚。人们会问:”你们是哪种乐队?” 我说我弹得很前卫——前卫摇滚——我以为它只是意味着前瞻性的思维而不是别的什么[听不清/笑]…但是你是对的,“Snake Eyes” 是,哎呀。“Snake Eyes” 是十乘十的前卫摇滚……[笑] 以及再次重申,我在那个唱片公司【3】唯一的专辑……
SPS:我喜欢琢磨“Snake Eyes”该怎么弹,我能弹出完美的音调的时候,自然而然就能弹下去,但我的意思是,当音调如此不协调的时候真的很难。
JPJ:是的,确实挺难的。
SPS:我曾经弄明白过,但是之后又忘了。这有点像,“Jimmy的符号是什么意思来着?” “我以前知道。”
JPJ:谁知道呢?我不觉得有人知道。
【1】Snake Eyes是JPJ 1999年发行的个人专辑Zooma中的一首歌。
【2】绯红之王(King Crimson):一支来自英国伦敦的前卫摇滚乐队,成立于1968年。对70年代初期的前卫摇滚运动和许多当代艺术家都产生了影响。
【3】Zooma 的发行公司是Discipline Global Mobile ,由绯红之王的吉他手Robert Fripp 创立。另外JPJ在90年代与绯红之王一同巡演过,故采访者才会在上文提到Snake Eyes 有绯红之王的影响。
SPS: 让我们再回到齐柏林飞艇的话题上来,在“您和Bonham”以及“Page 和Plant”之间曾有过对立或分裂吗?
JPJ: 没有。唯一有过所谓的对立是在非常早的时候,以及那是“Page和Grant”和我们仨之间的“对立”,因为他们之前一起巡演过,有的时候他们会住不同的旅馆!Bonham,Plant和我——我们住一间。很大的房间,但是你懂的,那只是旅馆房间而已。这就是所谓的最初的对立。
SPS: 我曾经还听说过您……
JPJ:我是说他们确实单独离开了……那时候我和Bonham回归家庭,他们[Page和Plant] 继续他们的旅行。[笑]
SPS:他们去了摩洛哥?
JPJ:没错,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,这并不是乐队内部的两极分化。这有点像他们……像 “Stairway to Heaven”就是这么写出来的,因为他们……Robert在威尔士有个小屋,他们俩就一起住在那儿。所以这并不是乐队内部的分裂……(齐柏林飞艇)是个非常紧密的乐队。
Part 15 JPJ谈论抄袭风波:“我听都没听过的人在起诉我们”
SPS:当您在录“Dazed and Confused“的时候,您知道这首歌以前就有了吗?
JPJ:是的,这是The Yardbirds的歌。
SPS:以及这也是Jake Holmes的歌。
JPJ:这我倒是不知道。我知道这是The Yardbirds的歌。但是总的来说,我们那时候歌还不多,但是我们需要进行很多演出,所以Page拿了很多Yardbirds的歌来。
SPS:您是什么时候才知道这首歌还有Jake Holmes的版本?
JPJ:很久之后。
SPS:我并不是在盘问您。
JPJ:这没什么!你可以问,我不……我听都没听过的人在起诉我们[笑],会出现个名字——“这是谁?” “哦,是吗,行吧!”
SPS:在齐柏林飞艇时期之后很久?
JPJ:不,不久之后。我的意思是,在齐柏林飞艇存在的时候。
SPS:1979年,在Melody Maker的读者选择奖中,您穿着的衣服的翻领纽扣上写着“ Rock Against Journalism”。
JPJ:哦,是的,我记得那个扣子!
SPS:那是什么意思呢?
JPJ:就是它写着的意思!
SPS:这也是在抵制我吗?
JPJ:不,你说你不是记者来着。[笑]
SPS:至少目前还不是。
JPJ:我在开玩笑。那时候有点矫情。我们在Melody Maker这个奖里的投票率很高。这就是我们……最初他们都讨厌,或看起来讨厌我们。我觉得他们有点恼羞成怒了,因为通过口碑,以及来看演出的人,我们逐渐声名大噪。他们早些时候都不正眼看我们。当他们赶上趟的时候,我们已经有了很大名气,但这与他们没半点关系。我还记得当我们第一次来到美国,读到…滚石的评论。我们无法理解,我们对这些人(*指当时的媒体)到底做过什么?因为“这支乐队在大肆炒作”,那么,你什么意思?“炒作”?怎么炒?哦你的意思是,通过像你这样的人[指作为艇粉的 Steve Sauer]炒作?而不是媒体。我是说,我们[乐队]没有过任何炒作。我们只是在脚踏实地做好的专辑,我们想着,我们来这是为了表演我们的歌。他们就在旁边指手画脚,“哦,这个那个这个”……
我记得有次去纽约,晚上和一个朋友吃饭……突然我就听到,“如果你们想被宰的话,今晚就去曼迪逊广场花园看Led Slime去吧。”[惊讶地:]”他什么意思?””被宰”?我们的表演很精彩好吗!“看Led Slime,行,如果你非要这么称呼……”然后我灵机一动,啊哈!我想打电话过去,那是个脱口秀!没错,立马给我打电话过去!他们说:“你好?”我说:“你好,我想谈谈Led Slime。”“好的,请问您是?”我说:“John Paul Jones”,然后他们就开始[咔嗒咔嗒的音效]。[笑]
SPS:是的,你当然是![笑]
JPJ:不,他知道的。
SPS:哦!
JPJ:他知道因为他就是个记者。他知道我是谁,他一听到就“哦![点击音]好的,下一个电话。”因为我要和他说:“你他妈的在说什么?Led Slime? ”我的意思是,我们对乐队有强烈的保护欲,因我们知道我们很棒,我们知道会发生什么,我们希望人们…就…对不上…我只是想让他滚,但是,werrrrnt! 都说了我必须赶快确认一下!
SPS:“Rock Against Journalism.” 有什么方法我能搞到这个胸针吗?
JPJ:[笑]我自己的那个可能还在某个地方。当时看到就觉得这真的很合适。”所以这就是我们当时看待媒体的方式。实话实说,是以偏概全。确实有好的人在写一些对的东西。但是,最初的(媒体对乐队)的反应恶意太大了。 你读了之后会想,“你说的不是我们吧。 他们真的是指我们吗? 是我们! ”人们到处散播恶毒的东西。有次乐队在巴斯,我记得我读到过说他们是支坦率的乐队或者是“我看到了一箱又一箱的新的芬达吉他和各种放大器,是唱片和乐器行业在炒作,”和一些类似的屁话,我看到的时候想,“你们这些傻逼,我们那一把该死的芬达,我买了个新的,我爸得去担保 … 当然,当人们写这些东西的时候,它就变成了事实,因为没有人… .我是说你不会…我干嘛要写呢… “好吧,这些人永远不会有长进,因为……?”你知道的。但是这些东西变成了事实。我的意思是,它是,管它是什么。别掺和进去。[笑]
SPS:您的女儿,Jacinda Jones。您为她制作了张专辑?
JPJ:没能发行。唔,那时候人人都被唱片公司解约,基本上我们找不到人对它有兴趣。但那是张好专辑。
SPS:您还留着它吗?
JPJ:当然!我们录下来了。然后她就转向制作了。动画制作。她是个很好的组织者,很擅长和人相处。她带着……她带着个导演,带着那些人去了各种音乐节(大笑)然后就找到了工作。她很爱那份工作。
SPS:她不再唱歌了吗?
JPJ:是啊。
SPS:您还是应该把它放在合辑里之类的。所有那些齐柏林飞艇的合辑都放出了,没什么新东西。我们应该有个Jacinda Jones 合辑,未公开曲目。
JPJ:真的。(大笑)
SPS:您大概在89-91年做了点东西?那是跟什么有关的?
JPJ:是跟一个叫La Fura dels Baus 的加泰罗尼亚戏剧团体(注1)有关,当时他们正准备这个非常、非常奇怪的戏剧首秀…….相当概念性的东西。和我们的混乱不同,但有些地方很像。不过,言归正传,这场戏剧有音乐人参与,戏剧本身也基于音乐。他们实际上还来做了不少很棒的弗拉明戈舞曲。我制作了专辑。
1. La Fura dels Baus 创立于1979年的巴塞罗那莫亚镇的剧团,以城市剧院,不同寻常的舞台装置,模糊观众与演员界限而闻名。曾为巴塞罗那奥运会进行开场演出。
SPS:然后您还在塞维利亚组织了一整场文化节表演?
JPJ:哦,是的,记忆宫殿。(注2)是我负责制作的,但那不是一回事。
2. the Memory Palace / Centro Cultural Flamenco “Casa de la Memoria” 弗拉明戈文化中心,位于塞维利亚的一座十六世纪庭院中,附有博物馆与夜间音乐表演中心。
SPS:是一两年后(1991和1992)的事了。
JPJ:对。
SPS:是场政府组织的文化活动。
JPJ:没错。我们有四组作曲家。有两组西班牙作曲家,还有一组是美国人——Tom 和Andy ——然后我…….算是英国人这边,还有负责组织和制作了整场活动。我们花了两个月……那非常棒!搭了个很大的四声道系统,还有…….“啊,对,我们应该这样混音”声音非常棒!想象一种深沉、孤独、电脑合成的……歌声。(听不清)
SPS:您是怎么参与到那场演出里的?
JPJ:因为和 La Fura dels Baus剧团一起工作过。
SPS:我准备要说Nosumi Blues——我说的对吗,”别告我(No Sue me)?”
JPJ:对。
SPS:好。标题是什么意思呢?
JPJ:只为了好玩,好嘛?这个想法来自——
SPS:不许告我?
JPJ:不!你不能告我!这是…….苹果电脑有个音效。对苹果电脑有了解吗?
SPS:呃…….
JPJ:唔,总而言之,这是个挺长的故事。我喜欢这些又长又曲折的故事。
SPS:说来听听。
JPJ:实际上,是苹果公司,他们一开始叫Apple 的时候,跟披头士的出版公司(Apple Corp)打了场官司,披头士说只要苹果公司不做音乐,那就可以继续使用这个名字。(笑)好了,所以,我是说…….其实挺荒唐的。Apple设备没有音乐数位界面(MIDI),对于音乐人来说是最恼火的事之一。
SPS:原来是这样!
JPJ:是啊,我懂。我说了……(大叫)我甚至不知道怎么开头。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讲,不过我还是因为Apple 设备没有合适的MIDI驱动生气。要为整这个整那个浪费几个月的时间,这个不兼容,那个不管用,时间还在溜走,气得我要发疯!所以苹果公司弄了个简单的警告铃声(模仿)”Bonnnng” 只是用作警告铃声,他们把它命名为“告我啊(sosumi)”
SPS:(大笑)是。
JPJ:S-O-S-U-M-I,我为那段蓝调想标题时正好想到了这一段故事,然后我说,这也不是真的蓝调。除了蓝调传统之外,它跟蓝调音乐没有任何关系。所以我叫它“Nosumi Blues(别告我蓝调)”(笑)我不知道多少人能懂这个,但我不在乎,我喜欢。(笑)
SPS:我一直在琢磨呢。那Shibuya Bop又是怎么来的?
JPJ:Shibuya Bop(涩谷波普),这个就更随便了。上一次巡演的时候我就在涩谷(东京)闲逛,然后就…….我听见门口传来的电子乐声,我想“天,那是什么?”还有周围的人潮……这是首非常带劲的歌,所以差不多就是这么来的。(笑)
SPS:您为什么想在专辑The Thunderthief 中加入人声呢?
JPJ:唔,恐怕你已经知道了,我一直说不想要主唱,所有的歌都不想。而我又不想重复Zooma。我想过,与其让即兴段充当旋律——过去是这样做的,我想我会让即兴和旋律都在上层…….然后我突然想到“错过了什么……”我确实想要人的声音。我甚至为Zooma这张专辑里的Grind 配上了人声,只是取了个样,因为我喜欢它的声音。所以我想不用声音好像对不起自己似的。我还是坚信我不想和歌手合作这一点,因为歌手突然就……这就像是遛狗。突然之间,他变成了制作人,而我……所以我想,我能做。(大笑)所以实际上,Peter Blegvad 找到了我——歌手、作曲者,还画了专辑封面的人。他还给了我没配乐的歌词。给了我两首,一首是The Thunderthief,另一首是Ice Fishing at Night,然后我配上音乐,尝试着唱出来,如果我喜欢,那就放上去。我觉得还可以……然后我就想,“我试过唱歌了,再试试写歌词吧!”(笑)所以我试了,很有趣!打开文字处理器,然后,“啊,这还没那么糟嘛!”你看了看,写了三句吧。“哦,好吧,没什么!”
SPS:您去年(2000年)做的有些东西,像是和Easy,和Scotty Moore(注1)还有D.J. Fontana(注2)合作的东西怎么样了呢?
1.Scotty Moore,美国吉他手与录音工程师,成立了猫王的伴奏乐队The Blue Moon Boys,2011年在滚石评选的世界上一百位最好的吉他手中排名第二十九。
2. D.J. Fontana,美国鼓手,曾与猫王合作长达15年。
JPJ:哦,是说为太阳唱片公司(Sun Records)做的那个吗。
SPS:对啊,那些怎么样了?
JPJ:不知道。
SPS:就像是,会出,会出,(拍手),不出了?
JPJ:是,是,那些也很不错,不过,你知道……
SPS:您为The Thunderthief 录制的I Ain’t Got the Blues呢?
JPJ:我觉得它不够好。
SPS:不够好?它有机会面世吗?
JPJ:没有,我想不会了。歌本身挺好,但我不怎么喜欢表现出的效果。如果它过不了我这关,它上不了专辑。(笑)
SPS:那么Fanfare for the Millennium 呢?它在日本版的Zooma 专辑里。
JPJ:没错,是这样。
SPS:但我们这里没有。
JPJ:是,唔…….日本那边有点特殊,因为…….我想是因为,如果世界各地同时发行,等到了日本以后——因为分销之类的问题,距离上太远了——等它到日本,已经是几周后。所以对于日本消费者来说,如果你去买进口专辑,比买本土发行的更便宜。为了应对这种情形,日本唱片公司一般不会发行,除非A,给额外曲目,或者B,发售日期提前。The Thunderthief 是已经安排好了的…….这张专辑(指Zooma)我兼任录制和混音,基本上全包了,然后我就错过死线了,那时候日本方面的宣传什么都做完了。当然专辑原本也准备提前放出,然后我错过了死线……所以我们说,要么现在就发行,要么永远别了,因为他们不可能就这么叫停。基本上就是这样。你知道,圣诞节那些事来的时候……你陷在泥潭里脱不开身。所以我说:“唔,既然这样…….”我们没法阻止日版专辑在日发行,因为已经做完了。我们不能说:“对不起,停,再来一遍。” 我要是王子,或者迈克尔.杰克逊,没准我可以,但我不是。(笑)所以,接下来……
SPS:但是对我来说,您比他们都要好。
JPJ:谢谢。所以后来,这给我推迟到了圣诞节后,你知道,到了二月份,而日本已经发行了。(大笑)我猜你就得凑合了吧。但Fanfare for the Millennium 我真的很喜欢!我觉得它是首很棒的曲子。
SPS:您还有其他为Zooma 录制的曲目没有放出吗?
JPJ:没有了。
SPS:自从1980年你都有过哪些经纪人呢?
JPJ:我只有两位。有一阵子是没有的。Peter [Grant] 曾经当过一阵,但我不常见到他,而且那时候对他来说相当不容易。所以,80年代中期,我去了Brian Eno同一家的经纪公司Opal Entertainment。大概是90年代初,他们好像经营不善,所以就换到了Opium。……英国音乐界里有很多古怪有趣的人呢。
SPS:是什么让你选择Discipline Global Mobile 呢?名字有点拗口。
JPJ:是啊,是啊。我只是很喜欢他们的准则。我曾犹豫要不要去主流唱片公司,后来没有…….整个乐界都令人沮丧,也是我没去的原因之一…….“歌手在哪里?歌手在哪里?”我们当时真的在找出路,然后(经纪人)Richard [Chadwick]就告诉我,“我刚刚找到这家公司,Discipline,挺奇怪,有些奇怪的想法。“然后我去查了查,想,“这很好啊!” 艺术家拥有自己的作品?剥夺他们的拥有权不可原谅?我很喜欢。而且他们有渠道找到很喜欢音乐的小规模关键分销商等等。然后我就想“这是我要找的地方!” 好,所以没有天价合约了。 也没有什么前期投入…….但你要负责所有的工作,而且,也没有预付款。很多事都要自己做,但你做什么都可以。做所有你喜欢的专辑。所以我喜欢它做事的方式。是我想要的。
SPS:Robert Fripp 在音乐上对您有什么影响吗?
JPJ:恐怕只有他的责任感,我想。
史蒂夫,
回复:JPJ采访
在我看来,你还没有触及到的最重要的问题是,(JPJ)与 Page和Plant重组的潜在可能性,以及他对于为什么过去会被排除在外的一些想法。
诚挚的祝福,
皮特
斯德哥尔摩,瑞典
2001年12月10日,John Paul Jones和我确实花了一些时间去讨论齐柏林飞艇是否有重组的可能。
自从John Bonham去世之后,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传言,说Page、Plant和Jones会继续下去。 每个人都想知道,所以这个问题避无可避。 我明白这一点,Jones也明白。
但是和他谈论这个话题令我感到些许不安,因为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那里。采访的第二个小时,我直截了当地问他,“还会再有一次齐柏林飞艇的重组吗? ” 他摇了摇头,什么也没说。 我改变方式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,他说:
“虽然我对这个问题本身没有什么意见,但是我并不认为我们可以回到过去以及重新开始巡演,那也不会再是齐柏林飞艇了,除了我们已经不再完整以实现重组这个事实。我们都已经是不同的人了。”
对我来说,这似乎是一个最终的答案了,我也觉得这个事情是无法实现的。 但我坚持问了一个更为具体的问题。 我告诉他,我的一位读者提议Jones, Page, Plant以及鼓手Jason Bonham可以完成一次齐柏林飞艇的重组,举办一场备受瞩目的电视演唱会,比如参加超级碗(Super Bowl)的中场表演。
为了这样一个节目而重组的想法对Jones来说是陌生的。 他回答道: “但是为什么呢? 为什么? 为了钱吗? ”
然后我告诉他我每天从订阅我的邮件的人们那里听到的话: 各个年龄段的人都想再次看到齐柏林飞艇复活,尤其是那些因为太年轻而没法看到过去的你们的人。
他说: “如果我们这么做了,结果让他们所有人都失望了,会怎么样呢? 我们不希望看到这样的局面。” 我对此几乎没法有任何回应,最后,他说: “时光飞逝。”
题外话2 John Paul Jones 会来我们这里巡演吗?
11月时,我对我的读者们提问:“我该问John Paul Jones 些什么呢?“很多人说我应该问问他日后准备去哪巡演。世界各地都有人在问。墨西哥的人们希望他去墨西哥。在新西兰的人希望他能来到世界的这一角。
我在2001年12月10日的访谈里问了他。我问了这些特定的地方,每次他都说:“我很愿意,真的。”他说他“也特别想去墨西哥和南美,想去他从来没演出过的地方。”
过去,他的个人巡演仅限于欧洲某些地区、英国、日本、美国与加拿大。Jones 暗示他希望日后能开拓新的领域,但他也说了这并不完全由他决定。
“人们说,’你是为了钱做这个吗?’什么钱啊?”他笑道,“巡演很花钱的啊。” 整个采访过程里,他用了好几次“节约巡演”来指代节省开支的各种方式。”演出收入很难付得起薪水,”他说,“就这么简单。路上带着这些很花钱。”
Jones 拿底特律举例。他1999年和2000年的巡演忽略了这座密歇根城市,但在2001年12月1日时,他终于能在这座汽车之城演出。他在皇家橡树剧院为绯红之王的演出开场。“是场杀手秀,非常棒。”他告诉我,“我想,好家伙,现在他们应该会要我回去了!”
无论如何,Jones 应该很快就会为他的新专辑The Thunderthief 巡演。尽管目前还没有更多的官方消息,the Led Zeppelin 新闻一旦公布日期就会通知你们。
我和Hugh Manson 聊过,他制作了Jones 的电子乐器,在巡演时负责照看它们。他暗示说,Jones 在未来的演奏会上可能会带上他兄弟与合作伙伴Andy 制作的乐器。一把三头曼陀林可能会出现在下一次的舞台上。这件乐器顶部有三头:曼陀林,曼陀,还有低音曼陀。Jones 在新专辑的一首传统民谣Down to the River to Pray 中用了这件乐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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