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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情节肉,开放关系,3p,波布兰性转。

You have been warned.

“我的身体是一座圣殿。”波布兰说,“而这座圣殿现在需要被人膜拜。”


“我非常确定原话不是这个意思。”亚典波罗说,“不要再污染语言了。”

“啧,如果您非要听一点情调也没有的蠢男人版本,”波布兰说,“我想找人好好来一发,就现在,长官。”她毫无必要的大声,理直气壮仿佛是在抱怨军官食堂中午的菜单,引得走廊上的其他人纷纷报以注目礼。

橙红色头发的驾驶员不耐烦地解开飞行服绑着的带子,又把拉链拽到腰际,像试图抖掉水珠的大猫一样将手臂从厚重的飞行服中解放出来,露出上半身被湿漉漉的贴身背心勾勒出的柔软轮廓。离她半步远的亚典波罗甚至能感受到她身体辐射出的热度。“热死了,我们什么时候能不要穿得像个橙色安全套去打仗?”她咧嘴道,“倒不是说我对安全套这项伟大发明有什么意见。”

亚典波罗把手中的文件拍到自己脸上,一个为了让自己原地消失的徒劳尝试,可怜的人。“我不认识你。”他喃喃道,“我什么也没听见。”

“你听见她说什么了。”高尼夫跟在两人身后不紧不慢地说道,后者的飞行中队今天不用出动,就高尼夫自己的说法,他只是来“看波布兰怎么把早饭撒在仪表盘上”的。亚典波罗发誓他听出了一点幸灾乐祸的意思,于是他不得不采取另一种策略:

“恕我直言,你对那么多的女朋友们也这么跳过前戏直奔主题吗?”

绑着短马尾辫的姑娘斜了他一眼,又笑了。“你那么在乎干什么,”她说,“我的调情是留给可爱女孩们的,你们俩——”她装模作样地摇摇头,“你难道不懂性爱后产生的激素有助于战后精神放松吗?”

亚典波罗转头望向高尼夫,后者一脸严肃地点点头——你为什么点头?!但转念一想,他自己又为什么要觉得意外。

“水疗仓也一样。”他最后的挣扎,“双倍放松效果。”

“我一点也不想睡水疗仓,”波布兰说,“想想看,一个人在黑暗冰冷的水里丧失意识,噁,让别人去演奥菲利亚吧。”

“没人抱着你睡觉就要害怕地哭鼻子吗?”高尼夫问,他到底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地挑衅的?

“操你的,伊万.高尼夫。”波布兰停在自己的宿舍门前,抽出自己的门禁卡——飞行服没有口袋,天知道她是从哪里拿出来的。

“我准备好了。”金发的飞行员摊手。

“……你们俩知道这算性骚扰吗?”

“知道。”翠绿色眼睛的姑娘甜甜地说,“不客气,达斯提。”

“你要是不想来……”高尼夫则认真地他,“说’不’就行了。”

亚典波罗看了看两个飞行员,深吸了一口气,这又不是要结婚,他想,还能怎么样,反正他早就完了。

“我愿意。”他向前迈了一步,走进房间。

“这才对嘛。”

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合上。

 

单人宿舍的床对于三个人来说有点挤,但反正他们中只有波布兰需要半躺下来。

“别傻站着了,过来。”坐在床上的波布兰一把抓住亚典波罗的手臂,后者踉跄几步,试图矮下身子站稳,结果波布兰的另一只手趁机拿走他的扁帽,把它丢在她刚刚踢掉的橙色飞行服上。亚典波罗只好顺势坐到波布兰身后。另一边,高尼夫正不紧不慢地把深色军服外套脱下来挂在椅背上。

“我可以吻你吗?”她背后的青年小声问,温热的气息吹得她耳朵发痒。老天,他还能再古板一点吗,波布兰几乎要翻眼睛,这还真是她认识的那个达斯提.亚典波罗——他是不是还脸红了?

她正准备扭脸嘲笑他,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跪坐到她面前的高尼夫先行一步,越过她的肩头,抓住铁灰色头发的青年的下巴亲了下去。身后的人喉咙里漏出轻微的呻吟。

“干得好,”波布兰说,“但你们快把我压扁了,先生们。”两人的体温紧贴着她,一个全方位的温暖拥抱,感觉不坏,但她想要更多,于是她伸手去解高尼夫的裤链,拉下后者的内裤,将他半勃的阴茎握在手中来回套弄,同时恶意顶了一下身后的人。

这时,另外两个人已经结束了那个吻,波布兰注意到高尼夫嘴唇上多了道伤痕,看来独身主义者也没那么绅士。她凑上去舔了舔那个伤口。高尼夫原先放在她腰上的双手正将她的贴身背心向上推去,一只手的拇指指尖轻轻掀起乳贴的边缘,然后迅速撕下了它。

“嘶——”波布兰猛地退开,冲他龇牙,“轻点!”这时,亚典波罗的亲吻充满安抚性质地落在她的后颈和耳根上,她忍不住向背后那个怀抱靠了靠。

高尼夫耸耸肩道:“长痛不如短痛。”无情的人。他托着她的乳房,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,接着又绕着圆润柔软的轮廓缓慢地向里打圈,生着茧的粗糙手指有意无意隔着被掀起的背心衣料擦过乳尖,那两点很快在冰冷的指尖下硬挺起来,充血的乳尖被触碰时有细小的刺痛传来,但也渴望更多爱抚。撕掉第二张乳贴的痛感迅速变成了快感,波布兰发出断断续续的细碎呻吟,不够,完全不够。她想索取更多,但腰肢被亚典波罗按住了,只能任由面前人摆布。

可高尼夫似乎并不着急,仍然不紧不慢地揉捏着她的乳房,只是偶尔以指缝夹住乳粒又放开。橙红色头发的女性则显得有点焦躁,她一边伸出一条长腿去够床头柜上的安全套,一边嘶声抱怨,“别磨蹭了,就这点技巧——”她话没有说完,一阵快感过电似的直到她的脚趾。亚典波罗的一只手不知何时向下移,指尖隔着内裤薄薄的布料,正在她的下身轻轻按揉,时不时向着那隐秘的、硬起来的一点推去。

“你已经湿了。”高尼夫低头看着她,“比之前要快。”

用得着你说,波布兰想,她不用低头就知道内裤已经被黏液洇湿了一小片,而她身后的人的手指甚至还没有拂开她的阴唇。

高尼夫这时突然拍打了一下她柔软的大腿内侧,那里很快泛起红晕。“着急的话就夹好。”高尼夫瞥了一眼她脚趾间夹着的安全套。

与此同时,亚典波罗的一只手向下扯了扯她的内裤松紧带,她乐得配合得抬高臀部脱掉这碍事的玩意。她曲起两条腿,高尼夫顺势把它扯了下来,扔到房间另一边去。

波布兰重新打开双腿,一只脚不老实地踢了踢高尼夫,在后者有机会反应之前,她自己就漏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来——她怎么之前没发现亚典波罗的手指这么——

这时高尼夫的手也加重了力道。她并不在性事中偏好疼痛,但充血红肿的乳头现在非常渴望触碰——蜻蜓点水的抚摸根本不够,因此高尼夫的揉捏正合她意,波布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。她又故意向后顶了一下,感觉到身后的人藏在布料下的硬挺。

“专心。”高尼夫扳过她的下巴,“舔硬我。”他在床上话也很少,大多是命令式语句,但和平常双方你来我往的刻薄不同,在与高尼夫的性事中,听到他说出“分开你的腿”一类的命令,总是令波布兰不自觉地发抖。她试探性地伸出舌尖,尝到了前端的气味,几下舔舐之后,用温暖的口腔尽量包裹住了部分柱体。下身的手指在她的小阴唇附近逡巡,手指侧边的粗糙笔茧擦过柔软的内侧时又激起一阵饮鸩止渴的快感,她忍不住将阴部贴近了一些,想要更多。仿佛感知到她的想法似的,其中一根手指的指腹按在了她因充血而微微鼓起的阴核上。那个瞬间她几乎忘记呼吸,要不是事先以嘴唇包住牙齿,她差点要咬下去。

“专心。”高尼夫平静地说,“我不会再说第三遍。”波布兰报复性地用喉咙挤压着高尼夫的阴茎,听到后者沉重的呼吸声,同时她感到亚典波罗的手指在缓慢地向里探索,她下意识想收紧双腿,但还是克制住了。几下冲刺之后,高尼夫将完全硬起来的阴茎从她嘴里撤出。

“……进来。”波布兰喘息着扭了扭腰,“不管是他妈的谁——”

“不行。”高尼夫低头检视她两腿之间,“你还不够湿。”

波布兰想说去你的我湿得就他妈像块沼泽地,但她这会儿没什么思考余地,视野里出现一阵阵白光,她像躺在剧烈摇晃的船里。“给我。”她含混不清地要求,“哈啊,不然……不然就把你们都踢下去。”她挣扎了一下,结果变成含混的喘息,只是想象面前的阴茎稍后要进入她,下身就忍不住分泌黏液,更不要提亚典波罗的手指正毫不留情地夹住、刺激那个充血的点——

然后波布兰迎来了第一次高潮,她想要合拢双腿,但湿滑的液体几乎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,而她甚至连一根手指也没有被进入。

波布兰屈起一条腿,伸手捏住脚趾间夹着那片安全套——她没在刚才的混乱中把它弄掉是个奇迹。期间因为高潮后敏感的下身因为摩擦就能产生阵阵快感,她时不时颤抖,试了几次才成功用牙齿撕开包装,接着将那橡胶套在高尼夫完全勃起的阴茎上。
“嘿,小处男,”她不忘抬头挑衅亚典波罗,“你不想进来吗?”说归说,她可能没力气再去够另一片安全套了。

亚典波罗没接话,他的双手从下方向两边探去,握住她的大腿内侧,那里和亚典波罗的手刚才被黏液弄得很滑,但这不妨碍他坚定又缓慢地再次分开她的双腿。

“我想她这下被准备好了。”亚典波罗望向高尼夫,后者点点头,放低了身躯缓慢进入了她。

十分钟后,她尖叫着高潮了第二次。天杀的高尼夫,他不是个擅长甜言蜜语的情人,而且绝对是个糟糕透顶的同僚,但他确实对她的敏感处熟门熟路到了可憎的地步。那熟软的甬道剧烈收缩,波布兰的手指陷进高尼夫结实的肩背——她也能感觉到后者的颤抖。最后几下抽插,高尼夫缓缓滑出她体内,剥下满是精液的安全套,下床将它丢进了垃圾桶。

波布兰闭着眼靠在亚典波罗身上等待高潮的余韵过去,但后背贴上布料的凉意让她有了点别的想法——有人到现在可什么都没脱呢。

“让我骑你。”她气喘吁吁地宣布道,“你这混蛋,你这混蛋——”没等亚典波罗回答,她就转身把他按倒在床上,后者一瞬间露出的惊慌神色令她感到满意。她捏着身下人的下颚,俯身亲吻那些雀斑,然后是嘴唇——

“不想认输吗。”高尼夫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,低低的笑腔。有些人爽到就准备撤退了。

“礼尚往来。”波布兰在牙齿相互磕碰的吻之间气息破碎地回答,一只手解开亚典波罗的裤子,一手接过高尼夫递过来的安全套,撕开套上的动作一气呵成。

“我可以自己……”亚典波罗轻微挣扎了一下,裹着军服外套手臂擦过身上人光裸的后背。

“闭嘴。”她伸出食指抵在身下人的唇上,“您不被允许说话,长官。”红发的飞行员笑了,又低下脑袋恶意地补充了一句“当然,哭和呻吟是被鼓励的。”

亚典波罗意外地没有挣扎,只是顺从地闭上眼睛,波布兰得意地笑了笑,微微抬起腰准备坐下去,结果停在了半空。亚典波罗突然张口衔住了她抵在他嘴唇上的指尖,然后一阵酥麻从她的指尖一路传到虎口,接着那柔软的舌头包裹住了她的食指,牙齿轻轻地硌着她的皮肤,有点麻,并不疼。他感到了波布兰惊讶的视线,于是睁开眼睛充满挑衅意味地笑了笑。

“进步很快。”高尼夫评论道,“比上一回好多了。”半躺着的青年脸红了。

“说谁呢。”波布兰不客气地坐了下去,同时手指挑逗着亚典波罗的舌头,应对实战经验丰富的情场老手,后者明显有些力不从心,但僵硬了片刻,很快找到了反击的办法,他跟上她的节奏顶弄了起来,后者呼吸逐渐变得急促,一只手忍不住开始在空中乱抓——

“或许我还是该转过去更稳一些——”波布兰咕哝道。

“别、别转过去,”亚典波罗咳嗽着说道,波布兰才把她的手指拿开不久,“我想看着你的脸。”

“长官,我说过您不被允许说话。”波布兰又笑了,手指在身下人的嘴角很有威胁意味地按了按,“但这次例外,我以为你不会在床上讲情话呢。”她又低头亲吻他,橙红色的头发轻柔地扫过他的脸。

事后温存总是很好,但她的终端响了。她骂了句脏话,“二十分钟内待命。他们怎么不叫你的中队去?”高尼夫事不关己地耸了耸肩,波布兰注意到他还没穿上外套,反倒卷起了衬衫袖子,她眨眨眼睛,露出一个了然的笑。

“算了,等着我刷新你的击杀纪录吧。”波布兰冲进浴室,“你俩留神点,衣衫不整地到处乱跑是我的特权。”

十分钟后,波布兰顶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出来,发现高尼夫和亚典波罗仍在房间里。但高尼夫的头发乱了,而亚典波罗的领巾蒙在主人的眼睛上。

“我早就想这么玩了,竟然被你抢了先。”她忍不住吹了个口哨:“瞧瞧我错过什么。”

“总会有下次的。”高尼夫瞥了她一眼,“有人是不是该去机库待命了?”

“礼貌,高尼夫,对女士的礼貌。严格来说这是我的房间。”波布兰一边说一边套上飞行服。

高尼夫耸了耸肩:“我们忙完之后会收拾干净的。”

“……我觉得条件过高了。”亚典波罗插嘴道,“她的房间——”

“蒙着眼睛的人没有发言权。”波布兰迅速拉上拉链,“成交。”

“等会儿见,男孩们。”她出去时坏笑着带上了门。